“这个案子很特殊,它涉及到了是否与法律忠诚方面的内容。”“这些人在场的被告,和他们死去的同僚一样,都是所谓第叁帝/国正义的化身。”“在第叁帝/国的期间,他们也曾担任过法官,那么和坐在席上的各位法官们一样,你们应该也知道它代表了什么……”“它是一种程序和精神。”“坐在被告席里的人,无论他们拥有过多么显赫的地位,他们身穿法官袍,却扭曲了法律。”“毁坏了德国的正义。”“第叁帝/国制定的法律,在我们看来,它真的具有正义性和权威性吗?”“检查团控诉被告反下了谋/杀,拷/打罪名,他们和第叁帝/国的领导者是同谋,应该为一切他们做出的行为付出代价。”“他们的罪行可能比其他人还要严重,因为在希/特/勒上台之前,他们就是这么操作的。”“他们的思想在纳/粹催化之前就已经成熟了。”“他们就是这样教导德国的人这么看待正义的吗?”在旁观席上,有人在内心里发出来不屑的笑声。德国的正义是什么样的正义,没有人知道。德国人也并不知晓。正义是一种集合体吗?正义是会被传染的吗?正义是根植于人心中的吗?倘若一个人心中真的充满正义,那么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他难道不会犯下任何一件错事吗?要说全国范围内的,没有违法犯罪记录证明的人是很多的,没有自我进行过道德谴责的人有几个呢?只要是做了一件事,只要后果不违法不犯罪,那就是实行正义了吗?他们都说自己没有罪过,是真的没有罪过吗?“在这里干什么呢?”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下午阳光正好,给她披上了一层耀眼的披肩。沉默寡言,但是暴怒起来砸坏了整个法庭的伊万穿着军装在法庭门口站着。他的眼球充斥着因为没有休息好而产生了一种狂热的情绪。旁边跟着的是一脸冷漠的娜塔莉娅,银白色的长发垂在胸口。“出来走走,里面很闷?”阿桃在他们面前站定,歪着头好奇的问。“不透气。”“哦,那就出来透透气吧。”“想把他们都手撕掉。由我亲手。”娜塔莉娅面无表情的补充。“小心手啊。”娜塔莉娅和伊万一样,是个杀胚,她目睹过伊万是怎么捏爆了一个德国人的脑袋的,她可不敢去想这俩兄妹有没有蘸着敌人的血来软化他们的面包吃。苏联人的脾气,那是看见任何一个德国人都要眼红的,要激发极强的杀意的,所以几个人联合建议,叫干脆不让伊万去听旁审。德国人在法庭上也透露出来他们对苏联人的无视,只要是苏联法官询问他们,他们就当听不见一样。几个人还要安抚出于暴怒当中的伊万,每次都是他们扑过去合力把伊万从法庭里面拉走。“倒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伊万的冷气开到太足了,冻得她开始握住手臂取暖。“今天休假,不翻译吗?”“啊,”阿桃正想问这个问题,“嗯,今天我不是以翻译的身份来的。”“那是?”没等她说完,几个宪兵队走了出来,朝她比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她摆摆手,走了进去。台上正在审讯一位集中营营长。“集/中/营一直就是战争策划者用来成功形成社会凝聚力的最主要利器之一。正是有了这样的社会凝聚力,他们的侵/略计划才能顺利启动。他们发动侵/略战争之后,军队横扫欧洲,还把集/中/营建到了各个占领国,同时也把占领国的人民转移到德国,让这些人受尽纳/粹残暴的国/家/机/器的摧残。”国/家/机/器。他叹了口气。国/家/机/器,不就是在说他本人吗?“如何证明集/中/营真的存在?”“苏军,盟军都已经解放了大大小小五座集/中/营,其中,作为……”“我们需要物证。”“来自美国军方的资料。”“你们有人证吗?”罪犯相信大部分人已经被投入了焚烧炉,何况,他下令转移之前,早已把集/中/营里其他人要不杀掉,要不带走。“……”“这些都是间接证据,没有一个得力的证据证明我真的担任过集/中/营的营长。”“纳/粹的文件。”“还有照片。”“又怎么样呢?”轰隆轰隆。法庭的大门打开,走进一位黑发女人。“下午好,尊敬的各位法官们。”她笑吟吟地走到了证人位置,“呀,这个眼熟的先生在哪里见过,但是我好像忘记了他叫什么名字。”阿桃把她的袖子拉开,露出来墨绿色的刺青。24256。负责人开始介绍她是谁。“不用介绍,任何一个人看见我的纹身,都会知道我是谁。凡是进入过集/中/营的,都会有一串数字作为自己的编号。它是那个时候我的名字。”女人转过脸,朝着被告的方向,“我伟大的营长大人,其实他的证据我也知道不少,嗯,就在他家壁炉地板底下放着呢。”法庭响起了窃窃私语。“你现在应该想,当时为什么我没有把你杀掉呢,唉,我记得你说过你很喜欢我的眼睛,要把它挖出来呢,还有你的夫人,喜欢我的皮肤,要把它剥下来做人皮笔记本呢。”“唉这个时候就不说我是亚裔,皮肤好了的事吗?”“闲话有些多了。”女人淡定的说。“那么作为人证,你还有什么别的证据证明你的身份呢?”“啊。”“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要求法警帮忙掀开我的衣服。”“露出来后背。”“后背?”“没错。”一分钟后,一个人看见她后背露出来了鹰的爪子。爪子?没等他仔细观察起来。随即,一副展翅高飞状的黑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它似乎是有生命一样,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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