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乐松那等宵小之人管辖。真是……”袁绍还是嘴下留情,没敢乱说皇上坏话。
“难道数年寒窗、连年战功,还不及画工的一幅画吗?”曹操有些不信。
“你别当笑话,鸿都门的画工江览,皇上要让他当侍中。”袁绍苦笑道,“叔父为了这事儿跟皇上谏了好几次,不管用呀!人家江览跟张让的关系硬着呢,谁也扳不动。”
三公之贵竟然扳不倒一个画工,这也真是奇闻了。曹操不禁思量:何兄入京时还打算联系官员上书感动皇上,现在看来当今万岁行事还不及先帝呢!先帝虽不理政务,但总不至于乱施政令,而当今天子却是馊主意一大堆。当然,这样不满的话是不能明说的。
“阿瞒兄!阿瞒兄!”
“唔。”曹操回头来,见许攸正手捧着他的兵书,怪不得这半天不见他说话。
“这套《孙武子》批注斑斑,可是你所为?”
“是。”
“小弟大开眼界啊!”许攸拱了拱手。
“不敢不敢。”
“你是想让本初兄过过目吧。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可否先借我观览几日?”
“这……子远若不嫌弃拿去看就是。”曹操虽这么说,但心里不太高兴,毕竟初次见面,拿给袁绍看的东西他先要走,真是不见外。但曹操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正因为他把书借给了许攸,才引出他人生中的第一位大贵人来!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