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二级,一个一级,居然能落到这个地步他也很好奇。
他从棉袄大口袋掏啊掏,掏出一瓶医用酒精和一板消炎药,又丢出一瓶矿泉水出去。
沈一行对于蒋不为把药品放在棉袄里惊了一下,他们没想到蒋不为随手就能拿出来,种类还是齐全的。
覃见深眸色深了一个度,这人果然不止等级深不可测那么简单。
蒋不为倚在门口,等沈一行将覃见深的伤口包扎好,放下抱臂的双手:走吧。
走了两步,却见只有沈一行一个人跟上来,他停下步子,皱眉看着走来的人:就你一个?
沈一行迟疑了一下,一脸难色:他不会修车,现在也动弹不了。
蒋不为觉得他误会了什么,好笑:你觉得这么大面积的穿透性伤口,几粒消炎药和酒精能救活吗?
不是说条件是救活他吗?还愣着干什么,把人搬到我车上,找地治。
书店四面通透,现在连扇木门都被蒋不为踹烂了,显然不是个能安心养伤治疗的好地方。
沈一行一愣,立马懂了蒋不为的意思,屁颠屁颠地迅速将屋里的人扛出来转移到门外停着的越野上。
蒋不为给他们开了门之后就拎着被遗忘的高阳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一行安顿好覃见深之后看到撒了一驾驶座和操作台的碎玻璃,赶紧殷勤地用衣袖快速扫下来。
扫干净后还细致地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残留小块的玻璃渣。
蒋不为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高阳已经不见踪影。
见驾驶座被细致地清理干净,有些惊讶,笑了一下:谢了。
蒋不为刚打开车门就听见一声娇滴滴的等等我们!
他抬头看向台阶上正朝这边小步跑来的两人,这下是真的惊讶了。
嫩黄色棉袄的女生跑得有些急,出声抱怨时呼吸还有些急促:你们怎么走得这么快呀,也不等一下我们俩。
跑到跟前,抬手就要开车门。
蒋不为被她的自觉性惊了一下,充满疑惑地看向驾驶座右边的沈一行:?
你要带着她们?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光凭他修个车,哪能让蒋不为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带三个累赘?
沈一行也惊了一下,连忙摆手:没有她们,救活后座那个就行。
他知道他肯定付不起蒋不为定的价钱了。
而且之前那些事搞得他的心已经够凉了,他自认自己已经够格了,还有那么多的不满和幺蛾子,哪还有那么圣母心去带俩巨婴。
沈一行果断地选择带着病号单飞。
听到安心的答案,蒋不为将视线转向还站在车前一脸不可思议的两人,抬手示意她们该放开他的车把了。
怜香惜玉这根筋蒋不为压根就没长过。
沈一行你还是男人吗?!嫩黄色棉袄的女生脸很臭,然后朝蒋不为质问:凭什么他们三个都可以带上,我们俩不行,我们是一个队的!
蒋不为挑眉:谁告诉你我带了三个人?他会修车,你会修吗?
穿男款棉袄的女孩这时怯怯出声:大哥哥,车里还有一个位置,你能顺便捎上我吗?把我送到随便一个基地就行了,我不会一直赖着你们的。
孙笑笑你什么意思?!蒋不为还没来得及纠正她的称呼,穿着嫩黄棉袄的女生先尖声质问道。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孙笑笑像是畏惧嫩黄棉袄的女生一般,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小声道:张姐姐,你那么讨厌沈大哥和覃大哥,还跟上去不是受罪吗?
蒋不为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闹剧,剧情乏味老套,是谁说直男看不出来小心机,怕只是正对胃口了而已。
沈一行在副驾驶都惊了,还是蒋不为关车门的动作惊醒了他。
这附近有修车厂吗?蒋不为启动车,看着挡住前方的两人,大有不顾人命直接开撞的架势。
有,再往西走,第二个红绿灯左转,有我常去的那家。沈一行连忙回道。
蒋不为左脚没有松离合,右脚一个油门嗡!的一声吓得前面两个小姑娘尖叫出声,连忙退开,车子借此机会冲了出去。
蒋不为横冲直撞地强行开出一条路来,分出一丝余光看向沈一行,调侃:要是后悔了,还来得及接回来。
沈一行紧紧抓住车一侧的握把,分出心神查看独自坐在后座的覃见深是否还在座椅上。
听到蒋不为的话,像是面对洪水猛兽一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都成这样了,再继续供着两尊佛真受不了了。而且我和覃见深找来的物资大都在她们几个那里,数量不少。
团队的物资他一点都没拿,都留给了她们两个,自认已经仁至义尽。
他之前不就是每次都想着不能把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丢在末世不管,结果就成了每天给人当孙子的爹。
蒋不为听到坚定的答案笑笑,感慨这是受了多大的阴影。
他把周边的丧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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