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已经插到这里了。”
指了指,沿着深处再次顶撞着,说,“现在又到了这儿。”
肚皮上被肏出的那个凸起随着肉茎的插入抽出而变化着,里里外外,到处都是男鬼的形状。
镜中能看到的细节多得是。
满身的红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只男鬼配合着侧过身。
不仅能让卓青雅看清肚皮上凸起,让她很清楚看到“交合时一抽一插、阴茎陷进逼穴”时的模样,甚至还能让她看到自己被操弄到高潮时,眼中失神、面色潮红的样子。
愉悦到极致时的表情淫荡到荒谬。
表情都崩坏掉了,津液顺着唇角流下。
长度和粗硕程度都可观。
交合的部位,不论看到多少次都会让人羞于承认,深觉震惊。
那根肉柱全根拔出,又尽数插进去,明明小小的肉洞那么狭窄,阴茎又粗硕狰狞成那个样子,饶是卓青雅亲眼所见、亲口吞吃,也照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浪潮中,抽插的速度快到惊人。
明明很难受,是想要停下来的,但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被欲望所裹挟着,足以令人失去神智的快感完全将卓青雅淹没。
脚尖绷起,身体剧烈耸动,全身呈现粉态,好像灵魂飘到了半空,觉得躯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呻吟声响彻不停。
囊袋拍打在臀瓣上,整间寝房内都是“啪啪啪”的黏腻操弄声。
胞宫快要被抵进,从未进入过的地方在青年男鬼和少年男鬼合力到达。
一遍一遍做着,刚高潮过的花穴还在痉挛着,却又被肏进,大开大合糙汉不知道如何才能彻底停止,两只男鬼好像怎么也不愿意放过卓青雅。
淫水、白沫缠绕在性器上。
不知道是谁先射了,黏糊糊的浊液在疯狂的操弄下顺着腿根从穴口流了出来,湿液溅到铜镜旁,白浆滴落在地面上。
体力不支,到达极限,疲惫到不知要怎么办才好的程度了。
卓青雅都恨不得当场昏过去了。
可两只男鬼厉见泓就是不遂她意,掐着腰身做到她身体瘫软,带领她一次次冲上高峰,看她有半分要昏过去的征兆,也硬是施了术法去维持着她的清醒。
因为一而再再而叁跑掉,所以无法确定下一次的欺骗和逃离会是什么时候。
对厉见泓来说,最害怕的事,便是他一放开,她就跑掉。
卓青雅给他带来的那种不确定性和缺乏到疯狂的安全感已经深入骨髓。
似乎永远都不能填补,永远也没有止境。
就算卓青雅闭上双眼、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少年男鬼和青年男鬼也会将她强制唤醒,迫使她睁开眼睛,要她被动承受着,被迫着说爱他。
“你说,我是谁?”
两道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拇指抚弄着唇瓣,不断从她这里寻求安全感,一次又一次。
力气抽尽,声音也被顶得破碎,这个名字好不容易才从口中泄出:“唔,是厉、厉见泓……”
好在答案是男鬼们所希望听到的。
实在是太累了。
这种不断在高潮中攀登的感觉也实在让她煎熬到有些恐惧了。
“那既然知道我是谁的话,就开口说爱我,说你只爱我。”
男鬼们这样一句话,好像给了卓青雅希望,似乎只要能顺着他们的心意,就能给她莫大的解脱一样。
尽管男鬼们其实也并不明白“爱”这个字究竟蕴藏着什么样的意义,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东西。
也许是被迫,也许是真正遵从潜藏在内心里的真实想法。
卓青雅开口,声音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荒唐,像在献上投名状一样,接连不断:“我爱你……”
“我好爱你,我好喜欢你……”
“我只爱你,厉见泓。”
额头上和耳朵上落下唇印,两只男鬼前后夹击,势头更加凶猛,粗喘着、顶肏着,在临近高潮前面的阶段,继续进行着接近恐怖的冲刺。
淫液“哗啦啦”溢出。
一片白光乍现。
淫水喷溅。
阴茎射出浓精。
在痉挛不止时,卓青雅瞥见两团光影渐渐融合,最后融为一体,重新变回那个原原本本的厉见泓。
视线一点点模糊,男鬼的目光却是湿润的、兴奋的、诡异的。
厉见泓的声音在这个刹那显得无比清晰,一字一句尤为深刻:“好,既然这么爱我,那就不准离开我,直至魂飞魄散,我都会一直一直一直监视着你。”
永远盯着,永远看着。
永远永远。
不论如何,厉见泓所做的事,就是一定要让卓青雅待在自己身边、待在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要不然他真的会疯的,也不敢想象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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