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重罪,居然还胆敢伪造,简直就是罪上加罪!当场打死都不为过!”
“顾夫人,你既然把人交给了我,那就随我怎么处置吧。”林母又转向顾夫人,“放心,我处理人,不会脏了你的地。”
顾夫人立在一旁,静默无言。
她最欣赏的就是江稚月身上泰然处之的气度,不卑不亢,进退有度,无论面对何种境遇,都能保持一颗不骄不躁的心。
这种气度以江稚月的身份,实属难得。
她眉头轻皱,只是轻叹:“可惜了……”
“把她们都带走。”林母下令道,同时便冲身侧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保镖们迅即行动,在江稚月周围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令人毛骨悚然。
头顶上,白炽灯大亮,江稚月抬起头,只看见一片黑压压的天,仿佛要把她的脊背都压断。
她依旧可以从人群的缝隙里,瞥见林母那双阴狠恶毒的眼睛。
保镖想要拽她,江稚月握起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刺去。
“根据兰登堡公民例法第三百五十条规定,贵族有权对平民实施处决,但在此过程中,必须严格遵循特定的程序和相关条件。”
“敢问林夫人,我究竟犯了哪条法?到底是你眼中所谓的法,还是你林家只手遮天,肆意妄为定下的法?”
林母脸色骤变,怒不可遏地看着少女,“给我割了她的舌头!”
女孩面不改色,抽出手中的刀,那闪烁着血光的匕首,血飞溅在她脸上。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呼吸声此起彼伏。
一切都刚刚好
“快给我割了她的舌头,夺了她的刀!”林母再次下令,“你们这些废物,都想死吗?你们和她一起去死好了!”
她什么风什么浪没见过,岂会被一个小丫头唬住。
不管那女人是不是那个人,这丫头都是林家的心头大患!必须除掉这死丫头,剩下的也不足为惧。
江稚月手中的刀削铁如泥,更加验证了保镖们心中的猜想,有人忽然拔枪。
“小心!”江婉柔一声惊呼,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女孩扑倒在地,子弹尚未射出的刹那,一个离江婉柔最近的保镖趁机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后脑勺。
江稚月手中的刀顿时如箭般射出,刀锋破空而至,精准地击中了保镖的手腕,枪口一偏,子弹射入了墙壁。
“快叫他们住手!”顾夫人面色惊变,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顾家不能再被卷入人命官司。
“姜叔媛,如果你想你的宝贝儿子安然无恙,就别管这闲事!”林母眼神凶恶,仿佛要吃人似的。
“给我杀了这两个贱民!”
江稚月手中没了利刃,根本不是保镖的对手,注定让林母失望的是,她依旧看不到女孩脸上的惊慌,恐惧。
那双惹人生厌的眼睛,像是利刃般直直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犯的是你林夫人的私刑,因为有你这样的人,才会纵容恶贯满盈的林骏肆意强掳无辜少女,以五十美元买下的女孩,被榨干了价值后,再转手卖到下一个更为悲惨的地方。”
“因为有你这样的人,暴行才会源源不断,没有尽头,人人自危,平民沦为林骏取乐的玩物,林仙儿泄愤的工具。”
“还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黑产才能如此猖獗,你们自命不凡,自诩为高贵优雅,用金钱来划分等级,看不起平民百姓,却心安理得地享用着从他们身上压榨出的每一滴血汗钱,不仅如此,还要敲碎他们的骨头,彻底剥夺他们的尊严和生存权利。”
“你们掌控着议院的权力核心,操纵着法律法规的制定和执行,但你们把控不了人心。”
夜风中,女孩的声音异常清晰,风声大起,也掩盖不住她那铿锵有力的字字句句。
“民心向背,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即便暂时依靠权势和财富蒙蔽世人的双眼,但终有一日,人们会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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