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腥塞满,已闻不到异香。
&esp;&esp;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银针的穿刺而过,红线的贴骨刮动,它们带出一阵又一阵细小的摩擦声,令他剧痛之余,牙酸颤抖。
&esp;&esp;世间再没有哪种酷刑,能比针肤剖骨更为可怖。
&esp;&esp;黎渐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
&esp;&esp;痛到极致,他已有些浑噩,几次差点昏死,却又被痛醒过来,翻来覆去,无比折磨。
&esp;&esp;他的脊骨被扯出,肋骨被一根根挑起,手指与腿骨尽皆剥白,全部被裹上一层又一层灰白的纸。
&esp;&esp;殷红的血在他身下聚成一滩。
&esp;&esp;他想不通,自己流了这么多血,为什么还活着,还清醒。
&esp;&esp;人体二百多块骨头被尽数挖出,裹了白纸,又被一一妥善放回。
&esp;&esp;随着骨头的回归,黎渐川烂泥一样堆下来的血肉内脏也如被吸引,缓缓恢复原位,满地鲜血倒流,皮肤愈合,一切伤势恍若未曾有过。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