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其实她也确实有性障碍。”
温穗忍不住吐槽,两人一聊起姜秋就发狠了忘情了,简直把她从头到脚挑剔遍。陈星艺听完对方的数落,爆发出狂笑,
“噗哈哈,我就知道——她就是这样,嘴上说不要不要,其实心里爽死了。”
“你是不知道,她小时候被老师当众夸奖时,硬是板着张脸,装得一本正经,其实那嘴角根本压不住。”
温穗立刻脑补出小姜秋昂着下巴犯傲娇的样子,忍俊不禁,笑意像气泡从喉咙里冒出来,溢到唇角,眼底也跟着闪着明亮的光。
整个人都被这幅画面牵引着,心里涌起甜中带着调皮的暖意,难以抑制。
“不过,你和姜秋上床归上床,干嘛不理我。”
陈星艺笑够后,还是嘀嘀咕咕地抱怨着,她似乎因为这个问题的无理取闹而心虚,偶尔瞥向温穗,但那双大眼睛根本藏不住事。
她明白,温穗愿意在如此私密的话题上坦白,分明是用心在挽回她,情感的重量让陈星艺心底稍微舒坦点,可她又害怕,对方也不过是来给她个甜枣的过客。
“哎呀——是因为我家公司,太忙了,而且我和姜秋也不怎么联系的。”
温穗摇着陈星艺的胳膊撒娇讨饶。
“哦,我知道,听说你回公司了?那恭喜啊。”
陈星艺还真是和姜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温穗莞尔道,
“嗯嗯谢谢。”
“那姜秋能帮你我也能帮你啊,干嘛不找我?”
陈星艺眨眨眼,语气里带着半调侃半认真。
温穗却开玩笑道,
“你也想和我上床啊?”
“你有病啊!我帮你我就要和你上床?”
陈星艺目瞪口呆地反驳。
“哈哈哈,不然我拿什么报答你啊?”
陈星艺撇撇嘴,话锋一转,她倒是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切,对了,我问你个事,你不要生气啊…”
“你问吧。”
温穗纳闷对方居然还藏着对她的疑惑。
“你是不是和沉老师也有关系啊?”
果然。
“你怎么知道?”
陈星艺为自己的明察秋毫得意地翘尾巴。
“我感觉的,上次第一次撞见你,你不就是和沉老师一前一后出来的,而且后面我和姜秋说的时候,她还一脸意味深长。”
姜秋居然没和陈星艺说那晚的性事吗?温穗有点讶然,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对方一贯认真而严肃的神情,那份带着固执的责任感,竟在无声中透出几分可爱的味道。
“哇你真的人不可貌相——”
陈星艺啧啧称叹,温穗是好看的,至少在她认识的人里面数一数二,她为对方的手段和心态而掀起阵难以名状的敬意,能搞定沉翊然和姜秋两座高山,她觉得只要对方愿意,甚至能把她钓得团团转。
但是她近乎好奇得心痒,终是倾过身子,压低嗓音道:
“啧,你到底怎么搞定她们两个的,或者说你们的关系是怎么形成的?”
“哼。”
温穗轻笑出声,抛出个对于陈星艺来说更爆炸的消息。
“什么?!你和姜秋第一次在我家做的?!”
陈星艺跌回椅子,她震惊地扶额,感到阵头晕目眩,
“o、、g,这也太精彩了,我真的要膜拜膜拜你了。”
两人因为秘密的交换,关系迅速地升温,融化了两人的隔阂,温穗既存了与陈星艺交好的心思,又想借着这交情,不着痕迹地将自己往姜秋的世界更推近寸。
“我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就只有姜秋和另一个女孩陪着我,其实你别看我周围总是围着群人,但是他们都觉得我没心没肺没脑子。”
陈星艺垂下眼睫,她整天不学无术在男人堆里打转,烟视媚行,花边新闻真的假的,插着翅膀乱飞,大部分人都是抱着看笑话或者听热闹的姿态靠近她。
“我姐姐生病,早逝,我妈特别疼我,只要我不死,要星星她都能给我摘下来,但是我妈因为我姐姐的缘故精神状态一直很差,我的家好像跟着我姐姐一起死去了。”
温穗倒是真没想到对方还有这段经历,陈星艺如释重负地呼出气,肩线也跟着松弛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鎏金镶边。
“所以我看起来这样,只是为了逗我妈开心而已,装久了,面具就好像真的是我一样。”
但也在意料之中,陈星艺做宝石鉴赏时,专注沉静,和往日里纨绔模样是天差地别,而且她知识很扎实和渊博,或许那才是最本真的她。
“节哀。”
温穗的母亲现在就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但好歹有生命特征并且恢复希望比较大,所以她总是信心满满的,从来没揣度过失去的重量。
失去的重量……温穗在心底呢喃,那太沉了,不是死别都尚且压她五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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