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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两三周回家来看我一次,从来不提工作上的难处。进了家门,除了问我钱够不够以外,就很少有话说了,默默地把家里的米桶和冰箱都填满再走,仿佛真是我不善言辞的老父亲。
唯一一次我记得他提到他雇主的时候,是因为他喜形于色,一边修漏水的马桶一边哼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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