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教子才是正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同桌的人纷纷应和,好像他们人多声音大就有理一样。
几桌子外,用屏风隔开的地方,吕雉拉住愤愤不平的兄长,“你与他们计较什么?”
吕家兄长担心甩开会伤到妹妹,也不敢用力,只怒声道:“以为自己多长了二两肉,就比人聪明了?一群蠢货,肚子里的墨水都没二两!也敢看不起我妹妹!”
“哥哥!”吕雉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
吕家兄长反应过来,这脏话实在不该在妹子面前说,顿时讷讷不言。
吕雉站起来,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把他往凳子上摁,“我一个女儿家,跟人硬碰硬,便是吵嬴了就好听了?还不如等结果出来,到时谁行谁不行,自有定论。”
她都这么说了,吕家兄长还能再说什么,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坐在位置上暗自生闷气。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直到临近午时,县衙门口才走出一队衙役。
领头的文士手中捧着一张写满了自己的白纸,用浆糊将它贴在公告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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