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她感觉自己脑袋昏沉的更厉害了,刚想问龙卜曦,大黄究竟在哪,嘴巴还没张开,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程英是被大黄舔醒的。
那熟悉的狗舌头舔在手上的黏热感,让她楞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大黄那张放大版的狗脸就在她面前,她这是在做梦?
龙卜曦不是说大黄被那两只熊吃了吗?大黄怎么在这里?
程英爬起身来,想用手使劲得掐自己一把,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结果一动,浑身痛得不行。
她低头一看,她的左手、右腿都打着绷带,身上又穿着一套紫色繁复花纹的苗服,她这是在苗寨里?
程英环顾四周,熟悉的木头房间,熟悉的木床、木窗,还有屋里熟悉的摆设,都在告诉她,她身处在龙卜曦的吊脚楼里。
她这是被龙卜曦背回了普苍寨里?给她做了简单的包扎?
程英四处环顾一圈,龙卜曦不在房间里,外面的天色是亮的,她戴在左手上的手表不见了,也不知道是龙卜曦给她打绷带的时候给她取了下来,给放起来了,还是弄丢了。
没有手表,就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大黄看她醒了,站在床边,一直摇着尾巴,嘴里哼哼唧唧的叫着,狗脸一脸担忧,似乎在问她:人,你没事吧,你怎么又受伤了。
程英缓慢地伸手摸了摸大黄的狗头,低声说:“我没事,你呢,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大黄听懂了她的话,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完好无损,什么事都没有。
那龙卜曦骗她大黄被熊吃了干什么?
是故意骗她,想让她对他进行妥协?
这个男人,还真是谎话连篇。
楼下传来一阵木楼梯被踩得嘎吱作响的声音,有人上楼来了。
程英看向紧闭的房门,门被推开,龙卜曦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大木盘。
看到她醒过来,他眼睛发亮,大步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半蹲在床前看她,“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我的左手和腿都很痛,其他地方也有些痛。”程英蹙着秀眉,看着自己被绑了层层绷带,不能动弹,放在床上的右腿,小声地埋怨,“我伤得这么重,你怎么不送我去医院呀?”
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乌黑的发丝随意披散在肩膀上,头顶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脸色比之前白净不少,浑身看起来十分狼狈,也遮掩不住她眉目精致,五官小巧的美貌。
她明明是在抱怨,龙卜曦听进耳朵里,却觉得她像似在撒娇。
龙卜曦嘴角高高翘起,眸子里蕴着遮掩不住的笑意,伸手握住程英完好的右手,轻言细语地说:“你伤得很严重,送你去医院的路程太长,你身体会承受不住,我就背你回来了。我的医术你放心,上次你从阿依山上摔下来,我都能把你治好,这次也不例外。”
他如此温柔,还握着自己的手,让程英很不习惯,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龙卜曦向是预料到了她的动作,修长惨白无色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没办法挣开他的手。
程英还在无声挣扎,嘴上问:“那我昏迷多久了?我上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受得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这次还这么痛。”
“你昏过去不过两天的时间,上次你昏迷一个多星期才醒,我用了我们普苍寨禁忌的蛊术救你,你才能恢复的那么快。这次你伤得没有上次严重,那种蛊术需要耗费大量的心血,还要特定的蛊虫才能完成,我凑不够那么多的蛊虫,只能暂时将你骨折的地方复原一半,之后会给你做特质的苗药给你吃,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完全康复。”
龙卜曦一边说
话,一边死死握着她的手,黑眸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程英,你别忘了,你答应嫁给我了,你很快就会是我的妻子,你不能抗拒我对你的亲近。”
程英尴尬地笑了笑,没再挣扎了,小声说:“我这也是还不习惯,我跟你还没有什么超出男女之间的感情,在我们没结婚之前,按照我们汉人的习惯,是要先相处一段时间,对彼此都比较有了解,结婚以后,才有亲密动作的。”
龙卜曦定定看着她,“那你们汉族人,需要相处多久的时间?”
程英目光闪烁,“至少得相处两三年的时间,才进入婚姻殿堂。”
“程英,你觉得我是傻子,很好骗是吗?”龙卜曦乌黑的眼珠盯着她,面无表情道:“我是很少出寨子,不代表我不了解你们汉族人,你们汉族人多的是见过一两次面,就被父母安排着结婚生孩子的夫妻。我跟你从小就定下娃娃亲,你已经答应嫁给我,等你伤好以后,我就带着礼物和你一起出寨子,去见你的爸妈,我们就结婚。”
难怪他最近说得汉话越来越流利,不再像两人第一次见的那样说得磕磕巴巴的,估计这三个月以来,他没少找嫁进普苍寨的两个汉族女人学习汉人话,了解汉族人的各种习俗。
程英无奈,“龙卜曦,我伤好以后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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