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踮脚从吊柜里取出一支细颈红酒,暗红液体在玻璃瓶里晃动,像夜色里流动的星火。
她故意放慢动作,旋开瓶塞时,手腕轻转,肩带顺着锁骨滑落一寸。
倾倒时,她微微俯身,睡袍领口敞开,镜背倒映出锁骨凹陷处晃动的光斑,以及云湛站在远处、目光无处安放的倒影。
酒瓶放回台面,时明月指尖轻点杯口,发出清脆一声,少女转身,长发随动作扬起,发尾扫过腰际,留下一缕极淡的茉莉香。
回到房间,她已只穿一件黑色蕾丝吊带,肩带细得仿佛一扯就能断。
长发披散,红唇微张,眼底带着一点刚被点燃的兴味。
时明月把酒杯递到云湛面前,声音低而软:≈要喝点酒吗?≈
云湛被时明月抵在床边,:好啊
云湛刚想伸手拿走酒杯,时明月却收了回来。
灯光落在她锁骨凹陷处,酒液与肌肤同样潋滟,空气忽然变得很热,也很安静。
灯罩里只留一盏小灯,暖光被红酒折射成潋滟的波纹,在墙上晃出晃动的影子。
时明月忽然轻笑一声,像夜色里点燃的第一簇烟火,璀璨又危险。
云湛,酒不是这样喝的
她抬腕,瓶口倾斜,暗红色的酒液顺着雪色胸口蜿蜒而下,在锁骨凹陷处汇成小小酒池,又沿着睡袍边缘滴落,酒香瞬间盈满房间。
酒香与她身上的茉莉气息交织,像一场无声的邀请,也像某种隐晦的宣战。
要这样才可以
时明月勾住云湛的脖子,将人轻轻摁向自己怀里,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这杯酒是柏图斯酒庄酿出来的,有价无市,云湛
云湛怔了一瞬,脸颊被酒液与温度同时烫红,埋在时明月胸口闷声道:可是白天那会,不是已经有那么多次了吗?
她掰着手指数了数,好像已经两三次。
时明月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眼尾泛着未褪的绯红,像被酒意蒸腾,又像被欲望染透。
她平日里的矜贵与冷清此刻全数融化,只剩最柔软的妩媚。
只要是你就永远都不够。
她低头,唇擦过云湛的耳廓,白日里矜贵温柔的大小姐在无人处终于卸下所有端庄,只留下最私密的渴望,只给云湛,也只对云湛。
云湛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得心跳乱拍,却又无法抗拒。
好啊。
云湛知道时明月想要什么,反手就将人带到了地毯上。
上次是我跪下,这次该你跪了,在全身镜面前
时明月耳尖瞬间烧红,却没有抗拒。
她缓缓屈膝,镜中映出自己泛粉的脸,羞耻与兴奋交织,像两股暗流在胸口碰撞,她咬住下唇,指尖攥住地毯,背脊绷成一条漂亮的弓。
我会掐住你,不许动哦。
云湛俯身,手掌覆在她后颈,指腹不轻不重地收拢,时明月颈侧血脉在指下跳动,呼吸被稍稍扼住,却意外地让她颤栗。
云湛扣住了她的脖颈,感觉有些窒息。
时明月微微仰头,镜中自己的眼尾迅速染上一层水光,却又清楚地看见身后那人专注的眉眼,力度拿捏得极轻,像在确认她每一寸感受。
别怕。
云湛贴在她耳侧,呼吸滚烫,却带着安抚的温度。
时明月听见自己心跳擂鼓,羞耻得想闭眼,却又舍不得错过镜中画面,那人掌控着她,却始终留给她喘息的余地。
后颈的力道稍稍加重,她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像被掐住又放开的猫,腿弯发软,却心甘情愿地沉溺。
镜子里,她看见自己唇瓣被咬得殷红,也看见云湛眼底克制的温柔,强势与爱护并存,像冷冽与春夜交织,让她无可救药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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